关于学术
- 一枚复旦博士生,具体方向是双有理代数几何,导师是陈猛教授,这是我的学术主页。现阶段主要目标是活着,次要目标是将与合作者合作的文章写完(感谢焦老师带飞,也感谢孝炜的诸多帮助)。
- 日常活动就是在办公室敲论文,但说是敲论文,大部分时间都是问题想不出来,然后找一下午文献。找不到文献就去MathOverflow看看,还找不到就去问韩老师或者江老师。为啥不去问导师?因为导师主要研究低维精确双有理几何,而我在博士阶段初期和师兄师姐们学习的是Birkar的高维Fano簇的boundedness theory,后来误打误撞就去做boundedness了,不过这是个人研究喜好问题,导师也是尊重我的选择并给予支持的。
关于生活
运动
- 本科的时候喜欢骑车,曾跟随复旦车协远征过两次,一次是环海南岛(中线加东线),大约760km,一次是环台湾岛,大约800km,两次都是人生中难忘的体验。单日最高骑行记录是和卫博一起从复旦骑到杭州,一共230km,究极折磨,差点晕厥在半路上,那次骑完之后我就不想骑车了哈哈哈。疫情后我的公路车就闲置在宿舍,基本没骑过了。
- 疫情时期运动主要以台球为主,通过复旦的台球社团遇到了相当多的大佬,个个都有一杆清台的水平(美式八球),我刚进去还不会高低杆,从零开始学。后来得益于大佬们的指导,会了一些简单的走位,也有了一杆清台的记录,还是挺有成就感的一件事。不过疫情结束后,许多大佬们都毕业了,我们小圈子就我一个人还在复旦,所以就封杆不打了。
- 疫情结束后开始爱上了打羽毛球,解压首选运动,缺点是复旦江湾体育馆的羽毛球场地非常难抢,每天早上七点准时开放,还得祈祷网速到位,而且要和一堆脚本竞争。好在打羽毛球认识了很多新朋友,后来全靠他们抢场地。据我观察,打羽毛球的同学大都非常阳光,性格真诚直爽,呆在这样的圈子自己心情也会非常好。
游戏
- 本科的时候我是不打游戏的,不是因为学数学勤奋,是因为Mac打不了游戏,懂得都懂。读博后室友景有RTX4080显卡和超大曲面屏,以及steam上总价值上万的游戏库,给了之前从未打过大型单机游戏的我以极大的震撼。我用他的steam接连玩过的游戏有:双人成行,巫师3狂猎,博德之门3,黑神话悟空。同时我还用楼上好友kk的联想拯救者玩了艾尔登法环。非常的不务正业。
- 23年3月奔哥从日本给我买了一台switch,人生中第一台游戏机,然后我又借了室友大古的诸多游戏卡带:塞尔达传说旷野之息,八方旅人,异度之刃2,皮克敏4,外加师弟濛初的女神异闻录5皇家版。是的没错,我就是白嫖之王!当然我自己也买了许多游戏:马里奥奥德赛,星之卡比探索发现,塞尔达传说王国之泪,空洞骑士,奥日与黑暗森林,奥日与萤火意志,哈迪斯,蔚蓝。
- 24年12月正值家电国家补贴,我入手了人生第一台游戏本,联想拯救者,真香。寒假利用steam家庭共享,又白嫖了kk的只狼:影逝二度,打算之后有时间再白嫖他的黑暗之魂三部曲。
- 游戏被称为第九艺术,和小说,电影,电视剧,话剧一样,也可以作为故事的载体,同时还能让玩家们与故事进行交互,这是游戏独一无二的魅力。那些真正优秀的游戏,从来不是靠重复地刷刷刷,或是惊险刺激的感官体验来让玩家沉迷其中。优秀的游戏制作者们,会创造出一个无比真实的架空世界,又放置了各种各样的惊喜在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,让玩家产生想要知道那里会有什么的探索欲,自发地去了解这个世界。玩这样的游戏,会感觉回到了孩童时期对世界的探索,那种纯粹的快乐,是每个人独一无二的体验。
读博期间的两次不幸
- 博士二年级的时候,导师当时推荐我去美国犹他大学,跟随Hacon学习高维双有理几何。Hacon是我们领域的领袖级人物,在双有理几何的MMP问题上做出了极为重要的贡献,他发在四大上的文章我当年也是通通学习了一遍,叹为观止。同时听闻他对学生非常热情,会滔滔不绝,毫无保留地讲述他对你提出的问题的看法和思路。当时我非常期待能和他交流。然而天不遂人意,因为给予我资助的是csc(Chinese Scholarship Council 中国留学基金委),而当时美国在任总统sb特朗普发布过一个总统禁令:禁止受中国政府资助的中国留学生前往美国访学,所以我的签证申请直接被秒拒了,犹他之行成了梦幻泡影。当时一同申请签证的师兄核旭也被拒绝了,他本来是去美国圣地亚戈大学访学两年。我们非常无奈,第一次感受到国际政治入侵学术界。从美国大使馆出来后,我们在人民广场附近吃了海底捞,然后在外滩逛了好久,就是单纯地不想回学校。
- 23年春季,正值博士三年级,上海爆发疫情,复旦封校,从三月中旬到五月底,噩梦般的日子,不堪回首。被困在如监狱般的宿舍里,完全不能外出,生存倒不成问题,一日三餐定时由学校派送,伙食还算能吃,不像隔壁同济,发放的食物甚至还有卫生问题,导致成片的学生出现胃痛等情况。但精神上还是深受折磨,那段时间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做学术,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,祈祷眼一闭一睁就宣布上海解封,但看着每日新增的感染人数,只能说这个祈祷就是个笑话。那段时间,已经开始无聊到做数独和扫雷,甚至还和室友大古开始竞速扫雷,然而大部分时间都打不过他。后来听闻师弟濛初在封校前几天正好买了switch游戏机和塞尔达卡带,封校期间无法外出,正好沉浸式游逛海拉鲁大陆,tmd实在是羡慕极了。